第三百一十四章 放法术也他么快慢刀? (第2/2页)
“我能做到的也仅此而已,主要还是你自己的能力。”
穆罗摇了摇头。
“嗯,我觉得也是。”
他得意地说道。
“.你真是个神奇的人呢,外乡人先生。”
穆罗顿了顿说道。
“我就要解脱了,从这伟大而冰冷的意识之中。不过托你的福,我还能为亚特做最后一件事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抬起了手。
时间之网再次出现,从她的身体里朝着四周延伸。
穆罗咬破了自己的手指,一滴血珠滴在在了一根时间线上。
接着,所有的时间线都染上了一层血色。
“在血月降临之后,亚特的时间就会被暂时冻结。那些做了血疗的人也不会变成野兽。”
“杀死月魔,亚特就能迎来暂时的黎明。”
“希望这能弥补一些我们的罪孽。”
“另外,我还要拜托你一件事。外乡人先生。”
穆罗说道。
“你说。”
“杀死我的老师。他对于知识的渴望是永恒的,即使表现出些许的人性,也早晚会变回那个不择手段的大学者。”
“只有杀死他,亚特的安宁才能长久一些。”
穆罗叹息道。
“好说,杀老登爆金币这种事情我最喜欢了。”
刘正痛快地答应了。
本来亚特变成这个鬼样子,阿尔伯特就难辞其咎。
虽然他没有帮亚特居民处决罪犯的义务,但既然本地人都出钱雇佣了,他也不介意兼职当一下刽子手。
“那么,永别了,外乡人。”
穆罗露出一抹悲伤的笑容,然后挥动手臂。
刘正被无形之力抓起,朝着穹顶快速飞去。
在他即将没入迷雾之前,他看见巨大的苍白之月从深海中浮起,但边缘已经染上了红晕。
当眼前的迷雾散去之时,刘正已经回到了观星台上。
“祝贺你,年轻人,你完成了这伟大壮举的第一步。”
阿尔伯特对他说道。
“下一步就是女装了是吧?”
刘正虚着眼道。
他抬头看向天空,空中苍白之月也染上了红晕。
“女装?这倒是不必。只要性别变成了女性,服装只是装饰物罢了。”
阿尔伯特摇头道。
“那还不如女装呢?血月还有多久降临?”
刘正问道。
“随时。可能是下一秒,也可能是一天以后。不过,如果你变成了女性,月魔一定会立刻下来向你求欢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阿尔伯特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笑意。
“呸,普信女同,真下头。”
他作干呕状。
“.要是卡尔卡伦斯学院开设表演课的话,我一定聘你当教授。好了,让我们来进行下一步吧。”
阿尔伯特微微抬起手臂,那只苍白小人从他的袖子里钻了出来,对刘正做了个鬼脸。
刘正笑了笑,朝它做了个弹脑瓜崩的动作,吓得它又往袖子里缩。
“你已经是杀死过两个上位者的强者了,就不要再吓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了。”
阿尔伯特无奈地说道。
“它是什么?”
刘正问道。
“它是信使,一种来历神秘的生物。托美尔人认为它们是眷族,但却无法确定它们属于哪位上位者。信使不会攻击他人,最多做出一些偷窃之类的恶作剧。但它们偷窃的东西也都是超凡之物,所以对凡人来说,信使基本是无害的。”
阿尔伯特说道。
“这样啊,那算了。”
他本来觉得这小家伙挺好玩的,还想弄一只当宠物也不错。
但阿尔伯特说它也是眷族,那还是算了吧。
留一个眷族在身边,那不就相当于在身上安了个监视器加定时炸弹,作死也不是这个作法。
“把东西给他吧。”
阿尔伯特晃动了一下手臂。
信使又爬了出来,然后一溜小跑到刘正的脚边,放下一个小瓶子后气哼哼地踩了他一脚,然后又跑回了阿尔伯特的袖子里。
“喂,你刚刚说它不会攻击人的。”
刘正嚷嚷道。
“.别闹了,年轻人,你确定它那个能算是攻击吗?”
阿尔伯特无语道。
“嘁,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主人,才有那么多人厌宠。”
他撇了撇嘴,弯腰捡起了小瓶子。
透明的瓶身中,装着半瓶红色的液体。
“名称:性转药水(红)”
“类型:道具”
“品质:优秀”
“效果:使用后,玩家的生理性别将变成相反的性别,持续一个小时。”
“备注:你醒啦,手术很成功,你已经是一个可爱(帅气)的女孩子(男孩子)了。”
“是否可带出副本:是”
好家伙,不仅可以男变女还可以女变男是吧,亚特人玩得挺花啊。
“这只是一部分,如果你再喝下蓝色的药水,就可以永久变成女性。”
阿尔伯特说道。
“不需要。”
刘正果断拒绝。
“好吧,如果你坚持。”
阿尔伯特有些失望,但也没有办法。
毕竟对一个能轻松猎杀两个上位者的猛人,他也没有什么强制性的手段。
“对了,你是不是得先付点定金啊?”
刘正大喇喇地说道。
“当然,你的随从们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。”
阿尔伯特似乎掌握着学院里发生的一切。
“我不信,除非我亲自确认。”
“好吧。那我在此等待你的归来。”
阿尔伯特抬起手杖,观星台的另一边升起了白雾。
“你不怕我撂挑子走人?”
他挑了挑眉头。
“我相信你。而且,从你杀死了穆罗开始,月魔就不会让你离开了。”
阿尔伯特苍老的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。
“果然还是你们读书人阴险。”
刘正耸了耸肩,似乎并没有多生气的样子。
甚至经过阿尔伯特和他的摇椅时,刘正还帮他捏了捏肩,一副尊老爱幼的样子。
“老东西,死到临头还敢算计我。待会儿我倒要看看,你能给我爆个多大的金币。”
然而,当他走入白雾之时,口器却扯出一丝冰冷的笑容。